呼吸喷洒在耳阔,激得她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故意贴得更紧,几乎要咬到她耳垂:“它流泪了……”
“……闭……嘴……”
被压制的犯人奋力抗争,可是手脚均被软链缚住,一切都变成了徒劳。
挣扎之中,行刑者再次推动骨钉,往血肉中狠狠地贯进去。
直到整颗骨钉只留钉冒在外,他抚着犯人流下的鲜血,心底的暴虐被彻底唤醒。
数不清被打了几颗骨钉,每每犯人即将昏过去的时候,行刑者总猛推骨钉一把,疼得犯人尖叫,再次变得清醒。
等行刑者终于离去,遭受酷刑的犯人终于得到解脱。
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一动也不动,只有不停抽搐地小腿证明她还活着。
许裴昭端着盆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他带着水汽回来,揽着她准备入睡。
冰凉的手掌将安乐意识稍微唤醒些,她抬起无力的手,狠狠打了他几下。
可她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打得不疼不痒。
她哑声道:“混蛋!”
“嗯,我是。”轻轻拍拍她的背,柔柔哄她,“不早了,睡吧。”
推开他,她转身把头埋进枕头:“不说清楚,不许睡。”
见她真动怒,许裴昭轻轻掰过她,就见她哭肿的眼睛又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