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泉流落般的笑音在耳边回荡,侧边衣带被拉扯开:“看来小乐不知道。”

他顿了顿,俏声道:“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每一种都试试,小乐总会对比出来,嗯?”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便俯身而下。

行刑者擒住犯人,给她双手戴上枷锁,吊到上方。

犯人不甘心被束缚,不住挣扎,被红色的软链勒出一条条淤痕,交错叠在白皙的手腕上。

双手被擒住,犯人十分不习惯,她红着眼睛哀求道:“别……松开好不好?手疼……”

但是为她上枷锁的事行刑者,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几声祈求就心软呢?

行刑者手握另一条软链,将一头锁在犯人的脚腕上,一头绑在栏杆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夺了所以逃跑可能的犯人,喑哑地笑着:“乖,别怕。”

却不知,他的存在便是犯人心中的怖,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心忧。

行刑者手持骨钉,慢慢地、慢慢地推进犯人的骨血里。

犯人受不住这钻心般的疼痛,哭着求着希望行刑者能将她放过。

兴许是怜悯她,行刑者好心将骨钉抽出。

血肉中无了异物,疼痛消失。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长舒口气,行刑者便再次握着骨钉,从伤处再次推进去。

这回半根骨钉被埋进骨血之中,炽热的鲜血瞬间顺着骨钉涌了出来。

许裴昭伏在安乐耳边轻声叹道:“原来……不止我想小乐……小乐也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