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着控诉,不堪回忆刚刚的事。

他从后面伸过手来和她十指相交,强势地将她揽进怀里,接受她所有的控诉。

“膝盖没有再受伤吧?”

听到他的问话,安乐更加不自在。她装作睡着的模样,不回答他。

见她不搭理,许裴昭无奈地说:“原来已经睡着了吗?那我只有去把灯点上,再来看看你的膝盖有没有事。”

“???”

忙不迭拽住他的手,她咬牙切齿地说:“你都扛到肩上,有没有事心里没点数吗?”

低低轻笑在耳边响起,手再次被他反客为主扣住,他道:“我不是怕扛得太久,伤口又裂开了吗。”

“许裴昭!”

有气无力的小猫崽被他逗得喵喵直叫,他按了按她的手,柔声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顷刻间两个人都不在说话,在淡淡的栗子花香里,一同进入梦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安乐是被热醒的。

后背像是在蒸桑拿,热得她开始冒汗。

睁开沉重的眼皮,她下意识往后面看,抬起眼皮就看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的饿狼。

残余的瞌睡被吓醒,刚转身,她便明白了到底是什么状况。

没好气地瞪着他,她立刻往旁边躲:“你怎么又开始了……”

柔软的被子从肌理上擦过,她才意识到今天怎么发生得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