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件薄薄的纱衣她觉得空落落,更多的却是克制不住的羞恼。

已走到门边的许裴昭顿住脚步,他回过头,那目光快要把安乐给点燃。

视线似要具象化,看得安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察觉到她不自在,他狡猾地笑了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但他却不给她再说一遍的机会,健步如飞离开了房间。

孤零零地坐在那,安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想趁他不在自己去衣柜拿衣服,她刚站起来,膝盖像是被万颗针同时扎中,痛得她脱力跌坐回去。

露出看破红尘的目光,无奈之下她只能裹紧纱衣趟进被窝里。

半梦半醒之时,忽然感觉到纱衣被扯动,她艰难地撑开眼皮,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人,含糊地问:“怎么了?”

手被扣住,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被迫承受他不容拒绝的吻,等他终于舍得放过她时,唯一的纱衣被抛到了鞋边。

轻轻推搡他,小猫般呜咽:“我都受伤了,能不能别……”

话还没说话,手腕便被他擒住禁锢在头顶。

他居高临下,小心挤开她的膝盖,哑声道:“我会轻轻的,嗯?”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蛊惑人,明明前有被迫害的老年腰,她居然忘记了那痛苦,轻轻点下头。

正如他所说,似是怕让她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