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宝贝似地举起琉璃罐子,透过透明的瓶身,看到里面垒叠的淡黄色饼干。
只是这样看着,她便觉得这饼干味道一定好。
二人说了会话,不见安老爹从屋里出来,安乐忍不住问:“爹呢?”
安喜把琉璃罐子放到屋里,端出来两碗水给安乐和许裴昭,才说道:“来了漳州城之后,爹终日无所事事,便每日去城中找些活做。”
她说完安乐才察觉,近日她光顾着忙烤肉店和培训学徒的事,把安家父女忽视得彻彻底底。
看了眼安喜还在练习切土豆丝,而她带的那帮学徒已经开始在练习切肉,安乐心中深感歉意。
忙搂住安喜的肩膀,她问:“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你跟我去秦府。”
安喜也不问为什么,安乐说什么她便应什么,喜滋滋地说好。
又叮嘱了几句,安乐才和许裴昭一同离去。
只是出来之后,她的脸上一直挂着闷闷不乐,像是在回过,也像是在自责。
“怎么了?”
手心被扣得痒痒的,许裴昭轻声问。
他不喜欢看到她没有朝气的样子,他更喜欢看到她狡黠、欢喜的模样。
安乐叹口气,无比烦闷:“你说我是不是个不孝的女儿?”
“嗯?”许裴昭垂头,“何出此言?”
她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嘟囔道:“自从和秦三爷敲定了要把烤肉店做成连锁店后,上午我便在店里忙活,下午去秦府忙活,临近天黑才回家,倒是把娘和我爹都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