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爷无奈叹气,都不知道向老爷子解释了多少回,可老爷子就是听秦仲言那小子的谗言,觉得他对人家姑娘有意思。
他凑到马车边,再次申诉:“我真不是那意思,等到了漳州您便知晓。”
老爷子看了看他手上的豆沙面包,冷哼道:“哼,她真有里说的那么好?”
说完他指了指秦三爷手中的豆沙面包,随意说着:“那你把手上那东西给我尝尝,若是好吃我便信。”
“行行行,给您给您。”
讨饶般把面包递上去,老爷子接过面包后,立刻摔下帘子。
金黄色的面包躺在手里,感觉又软又硬。
说它软是因为只是这样拿着,手指便不断往面包内里凹陷,软得似棉花。
说它硬是因为,即便手指已经先进去了,金黄色的表面已经没被戳破,只是留下一个个小窝窝。
老爷子矜持地把面包放到嘴里咬一口,冷却的面包不似平日里吃到的馒头,冷了之后又硬又干。
浓浓的面香味在嘴里荡漾,细腻的豆沙甜津津,在嘴里融化。
这东西好吃!
不,若只是用好吃二字来形容,实在折煞这东西。
应要用无与伦比才能形容它的美妙。
以不符合老年人的速度把面包塞进嘴里,老爷子意犹未尽地抓抓胡子。
还想再来一个,他才惊觉,这个长得像馒头的东西,还是那小姑娘给秦三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