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寒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脚下用力,慢慢的碾动脚尖:“你还想往哪里跑?买通司机撞阿砚,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脚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陆运灵惊恐的试图推开祁临寒,但是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她哭的狼狈不堪:“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珩把视线从陆运灵身上移开,他的语气带着点阴狠:“把她的嘴堵上,别再吵到我们家阿砚了。”

随遇也不想妹妹去世了还不能安心,他直接拿着一块抹布塞进陆运灵嘴里。

他的表情冷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无比凶狠。

祁临寒强撑着说:“白珩,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阿砚应该给你们留了东西,你去她住的地方找找吧。”

军医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把暖气开大一点,她很怕冷的。”

白珩低着头最后看了随砚几眼,这才跟着军医离开大厅。

而祁临寒只是让随遇他们在这里看着随砚,然后就自己拽着陆运灵离开了。

随砚之前住的地方,她离开之前收拾的很干净。干净到,白珩和军医一进门就确定了那个黑色的大盒子就是随砚留给他们的东西。

白珩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盒子里,入目就是一个很精致的小本子。

而本子旁边是一封信。

军医拿起那封信,很小心的拆开信封。

信里的内容是随砚一笔一画写的,那清秀的字迹倒是跟之前一模一样。

“哥哥,当你们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吧。你们不要难过,是我活的太累了,我没办法不去想那些让人绝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