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的手都在颤抖:“阿砚……”

随遇迟疑了一下,他往前走了两步:“白先生……”

白珩扭头冷冷的看着他:“你是阿砚的哥哥?你们这些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她的?”

随遇心里比白珩还要难受,他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祁临寒身心俱疲,他按了按眉心,走上前哑着嗓子说:“阿砚是自杀的,她等这一天肯定等了已经很久了。”

白珩苦涩的说:“是啊,如果我早点发现她的不对劲就好了。”

祁临寒深吸了一口气:“你在这里再陪陪她吧,我去处理一些应该被处理的人。”

白珩顺着祁临寒的视线看向陆运灵,他的眼眸中不自觉的散发出杀气:“就是她?”

陆运灵原本瘫倒在地上,这时候被白珩瞥了一眼却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步。她的声音里都带着点颤抖:“你……你不能杀了我。”

白珩看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哭的军医,只见军医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走到陆运灵面前。

他原是温润如玉的模样,现在却眼神阴翳。他捏着陆运灵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说:“我们当然不会杀了你,这也……太便宜你了吧……”

他越说,声音就越发的低沉下去。

陆运灵第一次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她瞬间连哭都不敢哭了:“你……我……”

军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纸包,面无表情的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陆运灵的嘴里:“你不是嫉妒她吗?刚好现在让你尝尝,她随随便便配出来的药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陆运灵惊恐的挣扎着:“不要!救我!救命!”

她试图朝着大厅门口爬过去,但是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的祁临寒站在她身旁,突然抬脚狠狠的踩住了陆运灵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