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病发,去医馆拿了药。那药钱就把粮钱全用了。”
“父亲脸薄,非要攒够钱再来买。”
“没想到,钱还没攒够,粮食不够了。”
文娘拭了下眼角:“我知您闭门,定是有难处,可是全城的粮铺都关了,再不找您,我全家都饿死了。”
文娘硬撑着,说话带着哭音,却不失态,把事情说了清楚。
许老板叹了口气,转头对铁柱子说:“去拿十斤的粮吧。”
文娘有些慌张:“用不了这么多。”
她知道现在粮食难得,她手里并没有这么多钱。
但铁柱子已经去了屋里,给她拿来了十斤的粮。
文娘慌里慌张,把手里钱袋往许老板手里塞。
许老板接了,但文娘又去摘自己颈上的项圈。
许老板连忙劝她:“不必如此。”
但文娘跟着自己父亲学了一些风骨来,非要把项圈摘了给他,还说:“若是需要,许老板就当了它,若是暂时用不着,等我攒够了钱,再把项圈赎回去。”
许老板只能接了,苦笑一声:“这是把我当当铺了。”
文娘感激一笑。
许老板也说了了自己的难处:“商会不让卖啊。”
不让卖是为了什么,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