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带猎犬来,那追兵人数可能更多了。
没时间再休息,他们上了马。
杜揽骑术很好,越过了枯木和小溪,他们没有停滞半步,但总是逃不开追兵。
“应该是猎犬的缘故。”杜揽说:“我身上血味太重了。”
晋恪着急思索着:“那该怎么办?”
“若是有大河就好了。”她念叨着:“我们趟进河里,说不定猎犬就闻不到了。”
杜揽听着她说话,其实自己心里明白,这里没有这么宽阔的河。
他下了决心,往前又跑了一段,杜揽终于看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那树长得很好,上面枝干粗壮,能撑住一人,并且枝繁叶茂,能挡住人的身影。
他紧拉缰绳,把马停在树下。
然后,他看着晋恪:“我把你放在树上。”
他的手指放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然后我往东边跑。”
“你身上没什么味道,应该没问题。他们会追我过去,你就在这里等着。”
晋恪的心怦怦跳:“不,你带我走。”
杜揽摇头:“我把他们引过去,你不在,我可放心和他们打斗。你在,我总是不放心。”
杜揽说得对,若总是甩不开追兵,殊死一搏也许还有些用处。
若是打起来,她是个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