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南,你好狠的心!”
顾耀东掐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塞,强制地吻了上去。
许观南在他怀里挣扎着,推着他城墙铁池一般的身体,对方却纹丝不动。
口中一股腥涩,鲜血从两人紧贴辗转的唇间滑落,两个人打架一般亲吻着。
“老公!”乔眠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余光转到门口,看见薄厉铭迈着长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乔眠这才像回过神来,扑进薄厉铭怀里呜呜咽咽地告状。
薄厉铭将人紧紧抱住,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他。
另一边的一声脆响,顾耀东被许观南一巴掌打的偏过去了脸。
他唇际还沾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许观南的血迹,殷红的鲜血落在唇边,眸光灼灼,“使劲儿再大一点儿,你打一巴掌,我就让你一星期下不来床!”
拇指狠狠擦掉自己嘴边的血迹,他拉着许观南的手,嘶吼:“打!打啊!”
“行了。”
薄厉铭放开了乔眠的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带着贝贝去车上玩会儿,我很快就回去陪你。”
乔眠看了一眼许观南,“可,可是……”
“没事的,”薄厉铭揉了揉他的脑袋,“许先生会没事的,我来处理。”
知道留在这里也没用,乔眠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许观南。
许观南对他做了个口型,“去吧”。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薄厉铭从顾耀东手里接过来枪,递给身后的保镖收好,又捡起来地上那部手机。
他看着屏幕上的定位系统,大约猜到了顾耀东又拿着什么东西欺负人家,英俊贵气的眉眼拧了拧,带着几分不悦,“胡闹。”
顾耀东气鼓鼓的,手掌紧紧攥着许观南的手,也不反驳。
“把院子里收拾好。”
薄厉铭吩咐完保镖,又看向了许观南,“许先生,去屋里说几句话吧。”
许观南带着点儿万念俱灰的冷淡:“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被拒绝了,薄厉铭脸上也没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他声音清朗,和着皎洁月色,娓娓道来:“子路死的时候,还在说君子死而冠不免。许先生是做大学问的人,想必更清楚这个道理。”
许观南眼皮动了动,抬起眼眸,诧异地看了薄厉铭一眼。
他抬手擦掉了唇边粘腻的血迹,又看了一眼因为撕扯,已经不再周正的衣服,心中生出些许的颓唐愧疚来。
他抽了抽手,顾耀东攥地太紧了,压根儿抽不出来。
他瞪了眼顾耀东:“放开。”
顾耀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刚放开许观南的手,下一秒又攥紧了,“你不会跑吧?”
许观南冷笑:“我倒是想跑。”
看着院子里一二十号的人,顾耀东再次放开了对方的手。
许观南朝屋内走去,顾耀东疑惑地蹙眉,手臂搭在薄厉铭肩膀上,又好奇又佩服。
“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关什么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