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朗想到这一点,不由得有些失笑。
“要不是小州今天告诉我们,听伶,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沈文朗善意的话语,还有显而易见对封阳州的满意,却让沈听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文朗显然相信了封阳州那套鬼话,他就算要解释,必定要找个拿得出手的理由,难不成他要告诉沈文朗,他是被人胁迫?
不,不可以。
沈听伶脸色有些难看,最后也只能咬着牙,跳进封阳州给他设下的陷阱里。
“小叔,谢谢你。”每一个都说的无比艰难,仿佛尖锐的石子滑过喉管,刺得他浑身发疼。
他变相承认了他和封阳州之间的不平等关系。
——还是当着他至亲的小叔面前。
可封阳州好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得意。
他看着沈听伶那副痛苦绝望的神情,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他封阳州绑在一起,对沈听伶而言这么勉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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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拉扯着,沈听伶被推搡进了洗手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封阳州压在墙上。
封阳州扯着沈听伶的领带,将人拉的靠近自己,眼眸沉沉,一字一句道:“沈听伶,承认和我的关系很难吗?”
沈听伶冷冷看着他:“封阳州,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如同一句导火索,瞬间点燃封阳州内心的那股火,他咬着牙,连连说了几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