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沈听伶抬脚踹他,冷淡表情稍稍出现裂痕,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幅模样的他,倒显出些许无措。
有点可爱。
封阳州离他极近,近到可以将面前这人的淡淡冷香味吸入鼻腔,甚至能将他颤动的眼睫看得一清二楚。
沈听伶越是无措,他心里的满足感越甚,只想狠狠捉弄他,让这张冷淡的脸呈现更多旁人未曾目睹过的神情。
光是这么一想,封阳州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
他的手抚上沈听伶的脸颊,声音有些意味不明。
“近看的话还真是像极了他。”
什、什么?
可沈听伶来不及质问,下一秒便被夺了呼吸,铺天盖地的男性香水味席卷了他,下巴被死死禁锢,他被迫的张开嘴,任由这人在自己的口腔驰骋。
沈听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伸手去推他,却被封阳州轻而易举的化解,随即再次被狠狠压在墙上,喉咙被迫发出呜咽。
而收到求饶信号的封阳州,仿佛发疯的野兽,猎物的求饶不但没能让他心软,反而掠夺之心更甚。
沈听伶的味道好的简直出乎他意料。
和他接吻,并没有让封阳州有任何不适或恶心,相反,沈听伶那淡淡冷香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的神经,那双唇也柔软的不像话,封阳州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吻得更深入些,直到他双脚发软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心甘情愿臣服自己身下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封阳州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沈听伶大口的呼吸着,双唇被他吻得发肿,亮晶晶的覆上一层水渍,许是缺氧造成的生理性反射,他的眼睫湿漉漉的,显得可怜可爱,和往日的沈听伶截然不同。
封阳州替他抹去唇边的湿润,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玩味道:“第一次接吻吧,嗯?”
沈听伶还在喘气,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水润润的眼睛等他,眉眼间满是愤怒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