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不就一顿饭的功夫没看见么,至于你这样。”
“何畅与我们相交时日虽短,但也能看出来家教甚好,”唐昊也劝道:“中午的时候那人身后明明就带着家眷,你别胡思乱想了,没准是亲戚什么的。”
“什么亲戚能为老不尊的对着年轻貌美的哥儿做鬼脸,”许佑安越想越不踏实,他愤然道:“明天!明天我就下山让我爹去下聘!”
“人家父母都在京城,你知道大门朝那边开吗?”季正则道:“再者何畅也没说心悦于你,你这聘礼要怎么下。”
听他这么一说,许佑安原本哭丧的脸更垮了,“那阿正,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他哪知道怎么办,他媳妇都是老天爷给发的呢,季正则只能遗憾的摇了摇头。
同样是单身青年的唐昊也是一点经验没有,最后也只能拍了拍许佑安肩膀以示安慰。
晚上的时候季正则如愿以偿的,让刚出浴的哥儿趴到了自己的膝头,性别的原因哥儿的毛发稀少,阿英看着季正则一层层的腿毛,顿时好奇起了玩心。
“阿正哥,你说何畅会和许公子结亲么?”阿英贪玩的小手,顺着裤管钻进去逮着一根抻一抻,拽一拽,弄的季正则心痒不已。
“这我可看不出来,但依何畅跟筛漏似的心眼,”季正则道:“许公子想把他娶回家,恐怕路还长着呢。”
小腿上一下针扎一样的疼,季正则赶紧把作乱的小爪子抓出来,照着阿英的腋窝咯吱了两下,“干嘛呢你。”
阿英咯咯的笑出声,乖顺的伏在季正则怀里,道:“阿正哥。”
“嗯?”平时课业繁重难得有这么闲适的时候,他们两个窝在炕头聊天,说起来还是得拖了中午那位贵客的福,教谕才难得的没给他们留作业。
“你看,”阿英撩开裤管露出莹白的小腿,咧着一口小白牙,“为什么我的就这么少颜色还浅,”说着就从自己的腿上薅下来一根,跟那根黑色的对比。
季正则他就:“……”他们俩是两口子!是那种二了吧唧互相比腿毛的关系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