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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掌握了一门乐器之后,夫夫过了好一阵没羞没臊的生活,有好几次季正则就要把持不住揭竿而起,又看着阿英年轻的眉眼生生的忍了下去。

午饭许佑安照例是搭边而坐,一边看着何畅傻笑一边不停的讲话,被骚扰的人也不嫌他烦,有搭没一搭的应着,季正则对此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全当下饭了。

何畅听着阿英的声音还是略微嘶哑,问道:“阿英,秋梨膏喝了这么就嗓子怎么还没好,不如季兄休沐时候带你夫郎瞧瞧。”

嗓子嘶哑跟上火和秋梨膏一毛关系都没有,夫夫俩心知肚明,倒是这个何畅最近对他家阿英好过了头

做了新衣裳给阿英带一套,有好吃的头一份也都往他们院子里送,就连中衣靴袜这种贴身的物件也都一手包办。

他要不是个哥儿,季正则都怀疑他对他家阿英有意思。

刚吃到肉渣渣的小哥儿,那能有老男人的脸皮厚,当即红着脸道:“那……我回去再多喝点。”

“快用完了告诉我,我这还有……”何畅话说到一半,饭堂里的人齐刷刷的向外看去。

书院里的教正和教谕齐一堆人的走在一块,为首的男人身着青衫后面还跟着一个面容和煦的哥儿,季正则随着人声也扭头看去。

只见那男人没了之前馄饨摊上的随意,浑身带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一张无甚表情的脸,只有一双凌厉有神的双眼无端的吸人眼球。

“那谁啊,”半晌后唐昊问道。

许佑安只觉得眼熟,他道:“可能是那个大人物。”只有何畅一双丹凤眼里带着雀跃仍旧望着外面。

下午上课的时候,季正则又在教室里看见了那个人,男人站在窗子外面悄悄的向里张望,目光聚集处正是何畅的位置。

似有所觉一般,何畅回头朝着男人的位置,食指勾着嘴角一拉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许佑安见状脸黑的跟锅底灰似的,一直以来何畅虽混在他们中间,但也从没做过有失身份的举动,他们几人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如此欢脱的一面。

就连晚饭何畅都没和他们在一起吃,许佑安哭丧着脸,筷子大力的戳着碗底,险些没把碗戳个窟窿,季正则有些看不下去,“别戳了,一张脸跟奔丧似的。”

“阿正,唐昊你们说那人到底是谁,”许佑安道:“那男人那么大岁数,当我爷爷都行了,他……他是不是也相中何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