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正哥,”阿英澄澈的大眼睛注视着季正则,那一双眼睛里好像有钩子惹的季正则有些不自在。
“我接下来跟你说可能跟别人说的不一样,”季正则说:“但是阿英,我是一家之主对不对。”
“对。”
得到了肯定的季正则继续道:“那我说的你就要听,阿英你要知道,人命都是平等的。”
“没有人比别人高出一等,我在你面前也不例外,”教导主任循循善诱地说:“永远不要看轻自己,也不要别为了其他人付出太多,要先成为更好的自己。”
“成为更好的自己?”阿英喃喃的重复着。
“对,只有你自己更好了,你才会拥有更好的东西,”季正则拨了拨那浓重的眉毛说。
见阿英没懂,季正则也不着急,他们之间的代沟怎么说也是上千年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要求阿英懂的他说的是什么。
两个人坐了一会,季正则道:“小夫郎,我饿了有饭吗?”
第一次被叫“夫郎”而且前面还加了一个小字,阿英条件反射似的,蹭的就站了起来,“有!有饭的,我这就去做。”
季正则看着阿英同手同脚往灶房冲的样子都快笑了声,他说:“阿英,你现在……凉快不?”
本来以为自己被会被按在墙上亲的热度已经下去了,但这会要命的“小夫郎”三个字一出,阿英的头顶就又开了锅,“不……不冷。”
他问的是凉快不,又不是冷不冷,季正笑意更浓,实在不忍心再逗下去,“好阿英啊,我是问你穿着布条条不凉快吗?”
阿英从山上下来之后就直接被抱回了房里,乱哄哄的脑子到现在也没清醒,被人陡然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个身上的衣裳都快透光了。
之前家里来了客人,后来又有酒楼里的伙计,然后……然后他还这样跟季正则在院子里坐了这么老半天。
而且过了这么久季正则才提醒他,阿英本来就开锅的脑袋直接就炸了,他惊呼一声“啊!”直接就跑回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