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开也只十几个小时。
可她像已经好几天没见他,特别是今晚。她想见他,想拥抱,接吻。用最直接的方式倾诉所谓的思念。
她的睡衣已经被褪到一半,沈榷含着她的唇,长久地吻,空气稀薄地令她心肺发疼。林侨言迷迷糊糊地推了他一下,“你你有没有”
“不要紧。”沈榷扶着她的腰往上更近地贴近自己,咬着她的颈低声道,“我有分寸,相信我。”
月光从车窗落进来,她指腹感受到他颈侧跳动的热烈。狭小的空间温度越来越高,将人往意乱情迷的丛花推下,坠入。
“沈榷”她叫他的名字,想和他说话,但后话都成了深窒的一瞬低喟。
他感受她的体温,冷涧燎原。她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心安地蔓延在每一寸感受里。
在这样的时间,地点,场景。所有的感受和情绪都变得更深刻。
荒漠生花,云端落雨。濒临灭亡者在海上泛乘孤舟,得以生死反复地流浪。他如远山时近时远,她只能更努力地攀附寻找着他。意欲是爱的实质,颠倒众生。
在某些涟漪之余。
林侨言找到说话的机会,她抵着他的肩和他说:沈榷,过完年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师父给她放假,她这次没有推拒。她珍惜自己,以后也会学着更好地珍惜他。她想拥有更多的记忆,关于他的。
他说,好。
她问他去哪里,沈榷说去哪里都不重要。
而后她没了说话的机会,又被他折腾。林侨言干脆放弃在这样的时刻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时间变得混沌。
林侨言朦胧的望了窗外远处泛起的白,克制着提醒他:快天亮了,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