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错误,变得更过分。
她咬着唇推他:你讨厌我是说让你快点结束。
他一定是故意的。
天光破晓之前,不寐的红尘也该清醒。
今晚是断续的。停歇过后,烟花总会再次升空,吵醒夜色。
沈榷总在这样的时候让她看着自己,看着他如墨摄人的眼睛。他会咬着她的耳朵,低沉喘息的声音令她叫的大声些。
他总有办法欺负她。
林侨言对他的报复无关痛痒,只成为他更受用的引诱。
衣服在座位上,他将她放在后座垫着两个人的衣物躺下,手护在她脑袋后让她枕着。沈榷压在她身上,这样的姿势比刚才更亲密。他腿长,个子高,好在后头的空间还算正好。
林侨言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在耳边每一下都用力地清晰。血液也在喧嚣着。
他在她眼前,她可以更好地望进他眼底。他吻她时也可以更近更清楚地看着他。
“沈榷”
她叫他的名字,他停下来看她。林侨言搂着他,十指轻攥着他柔软的头发,没入发根。
“我”
她眼睛是深亮的,眸底潮着初春绽放时花瓣的露水一般,湿润轻漾。他认真看她,看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
林侨言想对他说的话都写在眼睛里了,启齿却变得难了一点。沈榷低笑着,俯身吻住她。
他说——我也爱你。
白昼侵袭。
他是清醒的造梦者。
骑士以战旗所向披靡,而战旗因此不朽。
他们是彼此孤高的自由、永不背叛的信仰、残缺世界里的完整,从而成就不灭的灵魂。
——我固执共情不老的青山,凋零无罪的镜花,无归途地拥抱到亘古长存的残月。自此,我甘愿为这残缺的世界浪费我无意义的、贫瘠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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