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若有若无地吻在她脆弱修长的喉颈,笑着问,“换哪个姿势?”
林侨言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连呼吸都不安,也没了和他势均力敌的气焰。
她怎么会知道换什么姿势
沈榷松开一些,忽而温和地收敛了撕碎的征伐。搂着她的腰靠近,另一只手抚在她后颈压向自己。
他眼底是沉浸深意,取代了平日里人前寡淡的绅士疏离。林侨言不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停下来,又为什么这样认真地看着她,细细打量,慢慢审度。
“沈榷”
她还没从沉沦里清醒,不太受得住这样的眼神,只好抬手遮住他的眼睛,缓慢平复呼吸,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看我干什么。”
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总像是咬着他心尖似的。
林侨言挡住他的眼睛心跳就安分许多,果然这男人禁欲伪装之下薄凉情深的眼神,甚至比一切直观的予取予求和轻肆的语言来的更强烈。
目光所及之处,每一寸都恍有实质掠过身体。好似不必他亲自动手,就能勾下她的肩带。
她看着他轻启的唇,听到他的声音,“侨侨。”
带笑的亲昵,被他眼睫扫过的掌心变得挠人。他忽然这么叫她,有些怪怪的,肉麻。林侨言放下手,搭在他肩上,镇定地望着他,“嗯?”
沈榷垂眸,目光锁在她胸前的袖扣上,她看不见他的神色。
“你不是要把项链还给我吗,我告诉你不喜欢可以扔掉,为什么还戴着。”
他意味深长地问,“这么宝贝?”
她浑身的温度都炽热翻腾,林侨言甚至觉得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轻掐了掐她的腰,林侨言躲着松开他。沈榷托着她一侧腿弯换了个姿势,将人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