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没应声,在她经过身侧的时候伸手将人拽了回来。
林侨言被他搂着腰,也没挣扎。她素来不喜欢违背自己,她不愿抗拒他,所以遵从。
“这么晚,放你自己回去我成什么人了?”
沈榷垂眸瞧着她,抬手撩她的头发,指尖绕过两圈,像作茧自缚着搏动的心脏,“言总怎么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林侨言顺其自然地环住他的腰,望着他散漫道,“大晚上的,三哥说这么火热的话,怪让人误会的。人家也没看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传出去我岂不是亏大了。”
他指尖没入她长发,给人要俯身亲吻的错觉。“你想看,随时都可以。”
她换个姿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似真似假地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还以为你和宋小姐和好了呢。”
她虽然不算了解他,但可以十分相信,他在对待玫瑰花也好,金丝雀也罢,都绝对专情。倘若他不是绝对独身,是不会拦着她的。
沈榷喜欢她清醒着循迹沉沦,喜欢她在原则框架里的放纵自由。喜欢她不抗拒就靠近,想要就索取。
他轻捏了捏她的耳朵,耳垂蓝色的蝴蝶精巧动人,像是心甘情愿为她作饰物的生灵。沈榷把玩她的蝴蝶耳饰时,才发现她戴的是耳夹。没穿耳洞,是怕疼吗。
“吃醋了?”他随口问。
“是啊,醋坛都翻了,心脏都在疼呢。”
轻而易举的勾缠心思,一个比一个会说假话。
沈榷笑了声,乐得受用。
他不同她胡扯,低头落吻在她耳畔,说了一句更火热的话——
“作为补偿,去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