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松笑了声,“他一个人在南美,无亲无故的,身边就高权一个大男人,我估计他是怕听到你的声音,忍不住想要回国见你。”
赵卿陆:“?”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他事业的绊脚石一样。
谢林松抬头看她一眼,抛出骰子,走棋的同时继续说:“卿陆你也知道,南美那边的项目对于恒越有多重要。阿遇这孩子从小就会给自己施压,他心里清楚这个项目必须妥善处理好,不光为了恒越,更是为了你。”
赵卿陆更懵了,好半会才理顺这两段话他想表达的意思:我儿子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还不是为了避免让自己分心,趁早拿下这个项目大挣一笔,以后好给你买衣服包包!你可不能再胡搅蛮缠了!
“真的?”出于尊老爱幼的心以及对谢遇时尿性的了解,赵卿陆对刚才听到的话持一半的怀疑态度。
谢林松脸上没有半点心虚,仍是笑眯眯的:“他是我儿子,我自然了解他。”
谢林松的这番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但就是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总之搅得赵卿陆心绪不宁很久。
谢遇时成年后很少回谢家,但卧房一直保留着,赵卿陆有午睡的习惯,吃完饭后在花园散了会步,准备回房小憩。
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叮了声。
谢家有条人型犬:【卿陆,明晚一起吃饭。】
赵卿陆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结婚三年,除非特殊纪念日,谢遇时很少会提出这种邀约。
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还是说这狗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赵卿陆决定无视他,手指一戳退出对话框,在床上辗转反侧几分钟后,没忍住再次点进微信。
赵卿陆:【紧急求助!我该怎么优雅体面地回复这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