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被蛊到忘了反抗,甚至忘记自己还在气头上,双手下意识环上他后颈,唇瓣贴上去。
谢遇时不说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好歹也是八个月没摘过玫瑰,食髓知味后,便彻底失去节制。
赵卿陆被这股劲头反反复复被折腾到没了力气,很快睡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蹦出一幅诡异的画面。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正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旁边站着个男人,个高腿长的。
她绕过去,终于看清男人长相,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狗怎么阴魂不散的。
正准备趁这机会泄愤一番,床上的克隆人忽然嘤嘤道:“时时,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着八个月的身孕还去练托马斯全旋,要不然我们的孩子也不至于保不住。”
奇怪的是,梦里的谢遇时很温柔,说话时的腔调也没有平常的刻薄:“没关系,你怀的是三胞胎,流了一个还有俩。”
“……”
狗还是那条狗,说得也不是人话。
赵卿陆忍无可忍,冲上去给他一巴掌,第二掌被谢遇时避开。
她自己倒是没站稳,往地上跌去,预料中的痛感没有袭来,却因这一摔,生生从梦里醒来。
吃饭时,赵卿陆瞥见谢遇时的脸,随口问了句,“你这半边脸怎么红了?”
谢遇时迎上她诧异的眸光,用极淡的语调回:“你打的。”
“?”
“你胡说什么,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哪来这么大的手劲!”
说着,轻轻松松掰开了一段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