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乾眼眸清正,会为了争强斗胜就跟人下死手打架?呵呵,真当他是奶娃娃一样好哄呢!
谢承刚心里头不痛快,哪里会让韩家贵痛快,张嘴就驳了一句:“凌少乾现在都是营长了,多少手段使不来?
他跟你家再有怨,跟这边武装部哪个相熟的人支会一声,人家还能不卖他个面子?犯不着冲你家那个傻儿子来报复。
这样对着你家小儿子来的,怕不是他一个傻子不晓事,之前就得罪了什么,才结下了仇怨的吧!”
这年头正是最讲关系的时候,谢承刚说的这种办法,才是有点官位的人会用的法子。
谢承刚这会儿还想不到还有一个词叫“授人以柄”,韩家贵先是被两个人作证给搞得少了几分怀疑,谢承刚最后那句话又着实让他心里头跳了跳。
儿子傻归傻,顶多也就是在村里拦拦小姑娘,扔点土疙瘩而已,这点子事算什么仇怨?
只除了才出的那件事,虽然刘金燕说了两人绝对没有什么,怕是也被老二给记在了心里……
如果是老二的话,福生见是他哥,也是完全有可能不喊不叫就跟着走的。
韩家贵越想,就越觉得这可能是老二在报复,顾不得喝了一口陈茶沫子味儿的茶水,拉着童大妮急匆匆地走了。
他前脚被带去派出所,李心兰后脚就打了电话回村里,找了廖大夫问了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痛快地叫了一声“该”!
等谢承刚过来说情况的时候,安幼楠也放学了,把这事听了个正着。
母女俩谢了谢承刚一回,送了他走了,李心兰还在想着恶人总算有报应,跟安幼楠还念叨了一回。
谢承刚是认为凌少乾当了营长会走一些关系而不是亲手来搞报复。
李心兰是觉得韩家贵算计的事儿,当天晚上凌少乾让刘金燕和韩福生滚成一团儿,就是已经当场报复了。
只有安幼楠心里有数。
难怪凌狗子那天中午不走,硬要拖到请人吃过晚饭了再走,还支支吾吾地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