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当时除了我,还有好几个人都是搭了他们的顺风车回家的。
我下车以后,亲眼看着他们开车往城东去了,就这事,我就能作证,不是凌少乾做的,他没那个时间来搞那些事。”
谢承刚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凌少乾在车上还和夏衡说起来,路上哪儿哪儿要赶一赶,尽早赶到d市,免得拖到后半夜来瞌睡不好开车的事。
两个人都是第二天上午的火车票,凌少乾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营长了,要是误了时间归队,那才真是大事。
何况韩家贵自己做了坏事想算计人,心里头有鬼,这才看凌少乾有怀疑。
再怀疑,那也是他自个儿心里想的,要证据,韩家贵可是半点都拿不出来,期期艾艾地只说凌少乾会拳脚,又熟悉大小桥村,只有他能打晕了自己儿子带走,不是他还能是谁?
见谢承刚一口否了自己,韩家贵心里不快:“哎,我说民警同志,你还跟凌少乾一起吃酒席,当然是给他说话了,你这证可作得不当数的!”
谢承刚呵呵冷笑了一声,立即让人把居委会仇主任找了过来。
居委会就在派出所隔街的地方,三两脚的路,仇主任没多久也就过来了,进门一听是问前天晚上的事,跟谢承刚是一个说辞。
派出所小民警是这什么说的也就算了,居委会主任也这么说,
可信是信了,这么一来,不就显得他过来这一趟纯粹就是无理取闹了吗?
韩家贵趁着低头去喝晾温了的茶,给童大妮使了个眼色。
童大妮立即絮絮叨叨把凌少乾原来在村里怎么心毒手狠跟人打死架的事给说了一串儿出来。
打架的原因,自然从凌少乾为了护好李心兰,改成了跟人争强斗胜。
这两个人说的话,谢承刚是半点也不信的,他又不是没跟凌少乾打过交道。
进派出所这一两年,别的不说,看人的本事他还是跟老民警们学了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