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还有四年安幼楠才到结婚的年龄,这笔账,他在心里给她记着!
昨晚忘记关门了?
第二天傍晚,李心兰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凌少乾以茶代酒,轮流给几个人敬了一圈儿。
一直吃到天色擦黑了,大家伙儿才尽兴散了席,凌少乾和夏衡也一起辞别李心兰和安幼楠,跟着大家出了门。
行李早就搁在了夏衡的那辆吉普车上,凌少乾开车,还顺路送了冯少全和谢承刚一程,这才一脚油门往城外开。
等开出了城郊,两头看不到民房了,凌少乾把车开到路边一块草地上一停就熄了火,摇下了一线窗户。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夏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老大,怎么了,落下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凌少乾把座椅往后一倒,两手枕在了脑后:“先好好休息,等天色再晚点,我们去一趟大桥村。”
夏衡眨了眨眼,立即明白了:“难怪我说你怎么那么老实就跟着婶子回城了,原来你——”
“嗯。”凌少乾淡淡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而悠长,似乎很快就睡了过去。
夏衡也放倒了副驾驶的座椅,把脚往驾驶台上一搭,很快也打起了呼噜。
军绿色的吉普车很快就被夜色覆盖,陷入一片草虫的鸣叫声中……
凌晨两点,正是人们都陷入沉梦的时候,即使外面有一辆车子驶过,也没有惊醒什么人。
车灯一熄,军绿色的吉普就融入了黑夜里让人根本认不出。两道身影轻巧地从车上跳下来,避开了大桥村里养狗的人家,悄无声息地摸进了韩家贵的院子里。
正房住着韩家贵两口子,采光最好的那间东厢房则给了小儿子韩福生。
让夏衡在外面放风,凌少乾轻松摸进了韩福生的房间,一个手刀把睡得正香的韩福生劈晕,负在背上背了出来。
夏衡轻轻拉开了院门,接应了凌少乾出来,再慢慢把门虚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