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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岁晏便又走了一步,他敛容垂眼,几乎满身戾气,就连旁边的木岫也不敢去猜自家主子现在心中在想着什么。

偏偏那个几乎走火入魔的贤音,一点不清楚现状,只活在自己的想象中。

她痴迷地望着俯身靠近的清俊面容,竟踮起脚仰着头吻上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秦岁晏充满厌恶地闪身避开了朝他凑过来的那张脸,在离贤音极远的门口站定。

眼看被秦岁晏躲过,贤音气急败坏地挣扎着,妄图挣开锁链,但很快,秦岁晏薄唇微启,冰冷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用刑。”

一道鞭子随即狠狠抽了上来。

鞭子上带着倒刺,很快就在贤音身上划出一道血痕。

火辣辣又难以忍受的痛楚令贤音倒抽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她还没有喘过气,鞭子便接二连三的抽了过来,一下一下,仿佛永无止境。

起先贤音还在仰头笑着,一边笑一边叫:“怎么,你想杀了我呀阿晏?你手握的那般紧,青筋看得我都心疼了······”

“啊!你杀了我,那个贱人也会不得好死,阿晏——啊!”

到后来,她浑身已经血肉模糊,整个人也神智不清醒,眼睛半闭不睁的,无力地垂着肢体,全靠锁链吊住,才勉强立着。

嘴里虽然喃喃念着,但已不成句。

“······阿晏,你······你真······忍心······对我······扶启,我父王······定不会放过······放了我······求求你······”

痛楚和恐惧已经将不久前的张狂和自负吞噬殆尽,现在,她满心奢求的,就是眼前毓质端秀的男子能放过她,但秦岁晏只静静地问:“解药药方在哪儿。”

贤音听清楚后,嘴里发出了一声似啼似笑的怪声,却直接惹得秦岁晏的耐心彻底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