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愣住,隔着门板上的窟窿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

刘韫率先朝季霆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剑法不错!”

“过奖过奖,我哥从小手把手教的。”季霆收剑入鞘,动作行云流水,末了转向顾淮山,抱拳行礼,说明来意:“听闻顾大人手上新接了个案子,在下特来鼎力相助。”

“没错,我也来相助。”刘韫揣着手,跟着附和道。

“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顾淮山脸皱成一团,眯着眼睛警告道:“陈年旧案,牵扯众多,一不小心可是会引来杀身之祸。”

“无妨,事关兄长,再浑的水我都要蹚一蹚。”季霆抱着剑,转头看向刘韫,笑问:“大人怕吗?”

“怕……怎么可能怕。”刘韫控制不住腿抖,装腔作势地挺直腰板,四下张望道:“季将军怎么还没来,不如下官去将军府请上一请。”

“我刚从将军府出来,我哥不在。”季霆勾住刘韫的肩膀,防止他开溜,慢悠悠道:“刘大人还是省点力气协助查案吧。”

顾淮山见摆脱不了二人,捋着胡须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如果二位非要插手此事,不如一同前往刑部大牢,仔细勘察韩晔死亡的第一现场,我这腰牌可以暂借……”

“顾大人且慢。”季霆眼中精光一闪,笑得像个修炼千年的狐狸:“事到如今韩晔怎么死的根本不重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您拿块腰牌哄我玩吗?”

何况这世上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韩晔究竟是怎么死的。

顾淮山垂着眼睛叹了一声,揣着手往回走。

刘韫愣住,问:“你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