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韫胸有成竹的态度唬的顾淮山一愣,上前两步打量着他问:“你就是帮他搭线的人?”
“不然呢?”刘韫扬起下巴,觑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快把信件给我,耽误了将军的大事你担待的起?”
顾淮山冷笑,恨铁不成钢地讽刺道:“瞧瞧你那小人得志的嘴脸,老夫受人之托是为报恩,你这是上赶着抱大腿不撒手。”
“嘿,你个假正经的老匹夫……唔!”
刘韫骂到一半,被顾淮山拿一块儿白布堵住了嘴,他顿时瞪圆眼睛,气得七巧成烟:“你有病啊!”
“东西我送到了,以后诸事与我无关,刘伯钧你好自为之。”顾淮山正了正衣领,拨开碍事之人,往门外走去。
刘韫捧着一块儿白布傻了眼,后知后觉地唤道:“你等会儿,什么叫东西送到了,你不就给我一块儿白布吗?”
无人应答,顾淮山清瘦的背影已经汇入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刘韫仔仔细细地将手中的布料检查三遍,站到窗边对准阳光,依旧没看出什么端倪,突然,他眸光一顿,双手缓缓降至胸前,不错眼珠地盯着楼下街道。
一辆华丽的轿辇从底下经过,从仪制上看像是太后宫里的人,微风拂起轿帘,一名女子姣好的侧脸一闪而过,刘韫恍然大悟。
近些日子皇上要立后选妃的风声已经在皇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朝中有适龄女子的人家全都翘首以待,但据说太后十分中意沈太傅家的女儿,有意说服皇上立她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