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
怎么看着乖乖巧巧的,厉害起来这么凶悍。
钟声晚:“夫夫一体,贺应浓什么样,我就什么样,你——或者其他姓贺的,最好都老实点,因为我不会是他的弱点。”
现在舒服多了。
天知道贺景兰一出现,他脑海里几乎瞬间记起了书中描述的贺应浓的过往,年幼的无力反抗的,挨过打挨过饿的贺应浓。
想想都生气。
至于夫夫一体什么的,超纲词汇,说的时候怪有气势,现在就觉出几分不好意思,不过
反正贺应浓也不会知道。
想到此处,钟声晚就又觉得没什么了。
贺景兰缩着不敢动,怕再被抽一顿。
看着少年干脆利落离开的背影,忽的想起一个词:“杀鸡儆猴”,他就是那个“猴”。
更后悔了。
明明只是初步接触一下,怎么就没忍住
爸爸还想着贺应浓结婚是一个重新和对方联系的好机会,贺应浓那里行不通,可以从钟声晚这里入手,才十八岁,懂什么?
现在看,不止是懂,简直可怕。
钟声晚再出现在贺应浓眼前是十分钟后,和过来找他的贺应浓迎上了,酒红高领毛衣托着一张无辜的小脸,有点撒娇意味的:“浓哥,我饿了,走秀好累”
徐波脸皮抽动了一下,他身后,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也有种灵魂被rua了的感觉。
贺应浓看一眼徐波,牵着钟声晚的手:“想吃什么?”
钟声晚说没想好,就是饿。
这天晚上,钟声晚睡的早还睡的沉,大概不论是走秀还是揍人,都比较耗费体力,也就不知道,贺应浓半夜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