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我胆子也挺大的。”

他外套是修身的长款羊绒大衣,好看是好看,不适合活动手脚,脱掉让徐波拿着,里面是一件高领薄毛衣,酒红色。

因为全程保持和煦,贺景兰不明所以,但也没有走开。

徐波有点预感,觉得这时候的钟声晚有点像食人花,漂亮又危险,抱着钟声晚的大衣没吭声。

俩保镖呢,不慌。

钟·食人花·声晚看一眼旁边开着门的空房间:“我们单独聊聊?贺家什么样浓哥还没带我去过,我挺好奇的,你说他是不是还瞒着什么?”

说着话,把毛衣袖子往上拽了拽。

这地方前天降温了。

衣服还是贺应浓给他买的,一眼就挑着了,他很喜欢。

贺景兰心怦怦跳,为少年行止间的好看,也为对方的这份好奇和狐疑。

怀疑啊,这好办。

跟着钟声晚进去了还关上门,带着一种隐秘的兴奋:“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跟在徐波身后的俩保镖有些不放心,他们经过特殊培训,第一要务是保护钟声晚的安全。

徐波耳朵贴门上,是个一有不对就冲进去的姿势。

不过心里并不是特别担心,拍摄《大漠孤烟》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钟声晚有点底子,打架的底子。

正常情况下吃不了亏。

现在将那个贺景兰单独叫走,大概是不想让贺景兰说的话被他们听见。

徐波猜对了一半。

钟声晚不单不想让贺景兰当着其他人说贺应浓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想听。

看完原著的人,不说什么都知道,但最起码对贺应浓的事知道的很清楚,知道了但很少提,贺应浓走到今天,不需要他揭伤疤式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