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钟声晚身后的徐波小心警戒,回头看一眼跟随的两个保镖,心里又踏实了很多。

年轻人看着钟声晚,近看比照片还出色:“我叫贺景兰。”

他很嫉妒。

凭什么贺应浓那个煞星不孤独终老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和这样的人结婚。

贺应浓还真是会挑。

当初迷惑爷爷只喜欢他一个,再然后是拥有不小股份的姑姑,现在又是家世、长相都无可挑剔的钟声晚。

贺家人?

钟声晚护短,贺家人除了贺应浓和贺姑姑,在他看来,其他都是老鼠臭虫,闻言脸色就冷下来:“所以?”

贺景兰咂摸出味儿:“这么戒备,贺应浓说了我不好坏话吧。”

钟声晚:“我对长的丑的人都这态度,有意见就滚。”

他毫不客气。

并不凶,但那种嫌恶和冷淡,其实比疾言厉色更让人难堪。

贺景兰没想到钟声晚是这个态度,不是说全家人都宠着的娇气小少爷吗,怎么凶起来这么吓人。

他勉强笑笑:“我就是来打个招呼,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

钟声晚眉眼冷淡。

贺景兰见钟声晚不搭茬,梗了一瞬,自说自话:“你居然敢和贺应浓结婚,胆子真大,你了解他吗?”

钟声晚明白了,这人纯粹是来给贺应浓上眼药的。

这好办。

他笑起来眼睛就有点月牙眼的意思,兼之唇红齿白,分外漂亮:“那你了解我吗?”

贺景兰有些恍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