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玉别枫淡道。
“我来找你要一些答案。”那个鬼面人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面上的那一张面具。
那原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不比潘安俊朗也不比宋玉温雅,那实在是一张但凡扔在人堆里面便绝然第一眼找不出来的人,只是那一双眸子生得谦和温儒。
不比那面具之上的阴诡横绝,眼前的人原是一个谦和敦厚的人。
秦谦说,“为什么对相蒙见死不救。”
“你来此便是为了此事来质问我吗?”
玉别枫只看了他一眼并不再看他,一只手执着棋子正屈指思量着棋局,“刃止。”
秦谦久久地望着眼前的人,“是的,父亲。”
“你有这个资格前来质问我吗?”玉别枫没有看他。
秦谦道,“没有。”
“既然知道,那么又何必过来。”玉别枫捻着棋子冷道。
秦谦没有再说其它的。
晦涩的灯花撕落了一地,整个冷宫偌大宽敞,却除了一方厢榻一方案桌外便再无其它的东西了,每每有风灌堂的时候都觉得空荡荡的。
时隔十三年,父子第一次相见。
秦谦曾想过很多次,但真正见到了除了沉默却是只有沉默。
秦谦道,“相蒙跟了您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