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花眨眨眼促狭一笑,哽咽着说:“要不你先赔我一个求婚仪式,哪有人是在厨房就求婚了的呀。”

仪式重要也不重要,重要是重在由此向世界宣告他们是只属于对方的,外人谁也不能插入,乃至由此得到法律和他人的认可,以及美好的祝福。

不重要则是因为没有用心的经营,仪式再华丽神圣也只是一个虚壳,再亲密的关系照样会破裂,有情人照样会分道扬镳。

“王小瑞,你说你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两人手牵手压马路时,阮飞花调侃:“昨天你和飒飒都说了些什么呀,是不是她好好把你批评了一顿,嘿嘿……你才良心发现,想起世界上还有领证这回事。”

王瑞丝毫不在意她不时的古怪揶揄,牵着她貌似举止自然大方,神色平淡如水。

阮飞花却发现他耳垂红了,红通通的一点太诱人了,左右环顾一圈,没人注意,迅速在他耳垂上叼了一口。

王瑞停住脚步,望见阮飞花镇定自若的模样,轻笑一声,当街揽过她,旁若无人一般与她拥吻起来。

这下阮飞花完全没法淡定了,脸色红得吓人,羞涩的,比厚脸皮,她还缺几百年道行。

莲塘县是个小县城,阮飞花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闲逛了一圈,她也没碰到什么好看的好玩的。

她早说想回家了,是王瑞兴致勃勃地拉着她乱逛,她只好作陪。

直到天色已晚他们才坐车回去,看到灯火通明的河西村,和那巨大的写着“生日快乐”的氢气球,她才明白,王瑞又背着她告小动作了。

今天,闰月二十九,是她的生日!

“王……王瑞,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