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王瑞早就回答过她, 阮飞花再问一次只是紧张罢了。

看到民政局门口出来迎接的人, 不用王瑞再回答, 她自个主动下车了。

王瑞这种身份什么事做不到,他要是愿意,早八百年前她还抗拒厌恶他的时候,她和他的名字都能出现在一本结婚证上。

民政局内就能拍摄合照,王瑞和那些人交谈怎么拍摄的时候,阮飞花坐在一旁喝茶, 放以前,这可真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能让向来颐指气使的公务员毕恭毕敬地接待她。

王瑞挥手叫阮飞花过去时,她正拿起杯子放到唇边小口地呷着。

喝了好几口总算把脸上的红热压下去了,她几乎是同手同脚走到王瑞身边。

“那个……坐了这么久的车,我的头发是不是乱了,我要不要再梳个头发?”

王瑞以手指轻轻捋顺她的鬓角,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很好,没乱。”他们一路坐车来时就没开过窗户。

“欸诶!等等……”

王瑞不容分说拉着她就进去,在红色的幕布前留下了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随后在申请表上签字时,阮飞花抖着手一笔一划,在王瑞苍劲有力的名字旁写下她的名字。

出来后,阮飞花仍然感觉不可置信,王瑞比她高一个头,她也不嫌累,不断抬头望望他,眼里潋滟生辉,看得王瑞心底纠成一团,分外难受。

他抱紧她,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马路边,在一群下属和路人的注目里。

“我以前,不觉得这种仪式和证明有什么意义,但是,如果你想要,阮飞花,我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