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这样不好看吗?”在亲吻的空档里,她努力阻挡他的攻势,气呼呼的问,“你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
阿墨停下动作,眼眸黑沉浓艳,他回答道:“琴琴,你已经十来天没碰我了,不渴吗?”
胡琴琴一愣,而后便被人抓住了空隙,再没机会说话。
床帐停止摇动,胡琴琴躺在阿墨怀里,小小的打了个呵欠。
今天居然折腾一次就停了,倒是令她出乎意料。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只听阿墨在她耳边低语,“你听了不要怕。”
胡琴琴耳朵痒痒的,忍不住躲开一点,轻笑道:“怎么,你是老虎精?”
阿墨凝视着她的笑脸,许久之后才慢吞吞的回答:“差不多。我……是摄政王墨卫度。”
怀里的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好像,没听懂。
“我是现在全京城都在传‘失踪数月、恐凶多吉少’的摄政王,墨卫度。”见她一脸呆滞的样子,阿墨又加了一句。
胡琴琴腾地坐了起来,感觉荒谬绝顶:“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你一个奴隶,居然敢肖想自己是摄政王?是不是在发梦?”
摄政王的名头她还是听过的,那是本朝战神,曾坑杀十万北蛮降卒,可止小儿夜啼的护国大将军,人家那才是不折不扣的老虎成精,凶得很。
跟眼前这个清俊苍白、被亲了还会脸红的漂亮奴隶是一个人?
别开玩笑了!
“你累了。”她迅速躺倒,闭上眼睛,“赶紧睡觉。”
阿墨没想到自己吐露真言,会得到这样的反应,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该说她一叶障目呢,还是选择性装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