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瑞这里出来,他直接飞身去了胡琴琴的院子。
一路车马劳顿,他已经许久没有得到她的温存了。
现在诸事初定,他该旅行他身为“奴隶”的职责了。
胡琴琴在房里,正对镜贴花黄。
京城的饰品与乡下之地不可同日而语,无论品质还是卖相都高了许多倍。
让本来不爱打扮的她,也不禁喜欢上佩戴首饰和涂脂抹粉。
又或许,只是因为有人欣赏,所以才想打扮的美美的?
想到那人看到自己新装扮后的表情,胡琴琴偷偷的笑了。
窗子无声打开,阿墨出现在她房里。
铜镜里的人从一个变成两个,胡琴琴不由得回头,扬起笑脸问:“好看吗?”
阿墨挑挑眉,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
她有点失望,不过却还是想坚持把花黄贴完。
谁知,那人却伸过手来,把她刚贴好的花黄全摘了。
“你干嘛?”胡琴琴起身,着急的打了他一下,力道不重,倒是像在调情。
“不要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墨轻轻的说着,手抚住了她的后颈,“戴了再摘多麻烦?”
后面的话语,消失在相贴的双唇里。
胡琴琴本来还想听他说两句好话,夸夸她,结果这人过来便是亲吻,连话都没有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