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心疼了,“楹楹,别哭,我不疼。”他最看不得她掉金豆子。

“谁哭了?”月楹嘴硬,“生理性的眼泪而已。”

“好,没哭。”她还是那么倔强,倔强得那么可爱。

廖云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岳姑娘,是属下失职,请您责罚。”

“好了,你先起来,这是意外,又不是你能预料到的。”廖云这人实在,又恪守侍卫本职,月楹还真怕他来个以死谢罪。

“是属下失职,该罚!”

“罚不罚的,我说了算。”难怪代卡说他太守规矩,太守规矩也不好,“不过你去做什么了?”自到了军营,她的确没怎么看见过廖云。

廖云道,“有人来寻我比武。”

廖云是个武痴,有人叫阵,又是军中高手,他自欣然应战。

“从昨日比到今日?”

“不止一个。”廖云也不清楚,为什么源源不断有人来找他比武。

月楹品出了不对,看向萧沂,眼神似在询问,是你搞的鬼?

萧沂摸了摸鼻子,看向燕风,楹楹,不是我,是他!

燕风:“……”没有您的授意,我敢这么干?

那日廖云扶她下马,萧沂就一阵不爽,打听了下才知道只是个侍卫,但廖云寸步不离月楹,他看着烦,就让燕风把人引开。

月楹想清楚了,合着她遇险萧沂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