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疼,她又会哭的,萧沂舍不得她哭。

月楹重新替他绑好绷带,冷不丁问起,“陛下为什么要打你?”

“我惹他生气了。”

“他为什么生气?”

“朝堂上的事,你不懂。”萧沂避而不答。

月楹眯起眼,“朝堂上的事?与我无关?”

萧沂道,“自然与你无关,你一个小女子,陛下难不成还会因为帮你出气打我不成?”

“也是。”皇帝都不知道有她这个人,又想起皇帝无故杀刘太医的事情,月楹觉得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突然打萧沂一顿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萧沂:“……”

萧沂休养了十几日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恢复能力属实惊人。

其间睿王夫妇来看过他几回,看见儿子恢复得不错,还哼哼唧唧地朝月楹撒娇,睿王夫妇表示丢不起这个脸,果断减少了来看他的次数。

月楹每次给他换药都少不得要被他吃几次豆腐,渐渐萧沂越发放肆。

这日她要给他拆线,会比一般的上药疼一些。

月楹小心翼翼地将线头挑断,因为数量巨多,在拆完全部的线后,猛地站起来有些头晕眼花。

萧沂稳稳将人接到怀里,蹭了赠她的脸,“楹楹,辛苦了。”

月楹挣开他的怀抱,“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