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楹,我是伤患。”

“还知道自己是伤患。”伤患也不能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月楹走到门口,没止步,真的走出了门,萧沂连声在后面喊,“楹楹,我说笑的。”

月楹还是没有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远。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萧沂欣然仰头,看见来人是燕风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燕风: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楹楹呢?”

“月楹姑娘在厨房煮药。”

萧沂闻言,嘴角又翘起来。

放在燕风眼里,萧沂翘起的不仅是嘴角,还有那隐形的尾巴。

要不是他真的看见萧沂濒死的模样,他恐怕会以为这是世子演的一出苦肉计。

月楹再次回来时,手里端了一碗粥和热气腾腾的药。

“先吃些东西,再喝药,不会伤胃。”

萧沂十分厚脸皮地张着嘴,“楹楹,手疼。”

意思就是要人喂。

月楹毫不留情,“你伤的是背不是手。”

“好吧,那我自己来。”萧沂动作幅度很大地坐起来,盖在他身上的单薄衣衫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