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只好夜探宁安伯府。

月楹穿着夜行衣死死抱着萧沂的腰,没办法,因为她现在在空中,耳畔是掠过的树梢。

假子蛊的使用只有她能操作,萧沂不得已将她带上。

“别乱跑。”

她又不是傻的,能乱跑到哪里去。

“先去宁安伯夫人的房间看看吧。”月楹建议道。

蛊师的存在是个秘密,一般安排这种秘密之人,会将人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由那妇人的打扮也能看出她日常会扮作仆妇。

快靠近宁安伯夫人的房间时,萧沂忽然停了下来,“那蛊师不在屋里。”

“你怎么确定?”

萧沂神色有些不自然,“那屋里只有一男一女。”

“屋里又没点灯,你怎知没有旁人。”

萧沂垂眸,眼含笑意,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月楹耳后,月楹只觉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耳后,微风过,有丝丝凉意。

他他……竟然……

月楹意识到萧沂做了什么之后,脸发烫得厉害。

萧沂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耳后的那颗红痣太惹眼。

“他们现在在做比这亲密百倍的事情。”

月楹霎时懂了,“换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