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依木娜是个中年女子,应该与白青卉年纪差不离,依木娜似乎也不是完全听令于白青卉。

“那他要何时才能醒?”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大夫。”依木娜擅蛊却不擅医,任何她没有见过的症状她都不知道改如何处理。

白青卉恼了,“你不是蛊师吗,连这个都不知道?”

依木娜火气也上来了,“我还没计较你偷蛊私用之事,你倒教训起我来了。”她不过是昔年受过白青卉的恩惠,这么多年,她该报的恩也报完了,她不觉得亏欠白青卉什么。

白青卉冷笑,“没有我的血,你的蛊能炼成吗?别说的都是你一人的功劳!”

但凡炼禁术都需要以血为引,而对血质的挑选,也是极为严苛,白青卉恰好就是符合这标准的,北疆人一般称这种人为——蛊奴。

“要不是为了我的血,你肯待在我身边这么多年?”

两人有掐起来的架势,睿王不想听她们的废话了,作势要醒。

依木娜看了眼睿王,“快走,痴情蛊没作用的情况下,他是清醒的。”

白青卉不想暴露,再不甘愿也只能先离开。

屋内恢复寂静,月楹与萧沂再次现身。

睿王问,“你们怎么回事?”

月楹道,“母蛊不在她身上。”

“不在她身上,那会在哪?”

“那蛊师在宁安伯府,母蛊多半被她藏在宁安伯府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