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将木牌捏在手心, 这是什么意思?

“月楹姑娘,多谢你了!”外头传来侍卫洪亮的声音。

一个侍卫正在感谢月楹, “要不是姑娘你, 兄弟们还不知要吐到何时。”

他们是萧澄的近身侍卫,基本没怎么出过京城,上了船之后便一直不适应。

月楹见状给他们开了几幅晕船药, 喝了汤药他们这才好了不少。

侍卫们本还觉得萧沂出门带个丫鬟多有不便, 现下来看世子果真未雨绸缪,带着月楹姑娘就如带了个大夫。

那侍卫年纪也不大, 是个青壮汉子,带着憨笑。“月楹姑娘,我这腰时常疼痛, 不知您能治吗?”

月楹让他坐下, 然后便上手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侍卫还不曾娶妻,有姑娘突然靠近,面色胀红起来,眼神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是,是这儿……”

“你确定吗?”月楹寻了个位置重重按了下去。

“嘶——”侍卫倒吸一口凉气。

月楹观察着他的表情,“是疼,还是酸麻?”

“酸麻,对,是酸麻。”

月楹若有所思,“你从前扭到过腰,没养好便又累着了,这是长年的病根。”

“对,对,我是伤过一回。”萧澄身边离不得人,他没好全便又去上值了,从年年岁小不觉得有什么,现下年岁大了起来,各种毛病都显出来了,“姑娘可知该如何治?”

月楹笑道,“这个不难治,只是如今在船上,缺药少材的,不方便,你若实在疼得厉害,等会儿去我房里,我给你扎两针。”

月楹没多想什么,那侍卫却扭捏起来,整张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