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得等到明日,待明日一过,事情便会明朗许多。

月楹自顾自去铺床,仿佛身后滔天都与她无关,她只想睡个好觉。

“你倒是心大。”

月楹道,“反正有您在,我一个小丫鬟能做什么。”

萧沂挑了挑眉,“这么信任我?”

“那当然,您是我的主子,不信您还能信谁?”月楹恭维话张口就来。

萧沂微怔,少顷只说了句,“睡吧。”

翌日清晨,罕见的大雾天气,太阳高悬在天空,浓雾似是个太阳披了一层纱帐,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擂鼓声起,皇帝在高台上发号施令,“众爱卿各凭本事,所得猎物最多的,朕重重有赏。”

“是!!”底下人齐声道。

一队人马接一队的往林子里去。萧浴与萧澈并驾而驱,萧浴含笑道,“五哥这次可要拿个魁首?”

萧澈假笑道,“为兄骑射怎比得上九弟。”萧澈书画文采好,萧浴骑射武功更出彩,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萧澄骑着马经过,萧浴叫住他,“十一弟怎么还不出发?”实力弱的人一般抢先出去,猎一些简单容易抓捕的动物。

萧澄抚摸着马鬃,“我等一等不言。”

萧浴发觉自己这个弟弟近来与睿王府那位走得很近,萧澄从小身子也不好,两个病秧子倒是凑一块了。

睿王府已无兵权,即使得圣宠也不过是面子上好看,他们二人相交,萧浴与萧澈都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