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以前也有过报道,所以司容不可能拿音遥性命去赌。
“司容……”见司容一直在沉默,音遥又急又气,眼泪簌簌往下流,“你不是说喜欢我么,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我难受死?”
他紧紧抓住司容的衣襟,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不止:“你怎么这样啊……你如果不行就把我送回司年那里,我不能死……”
音遥将脸埋进司容怀中,抽噎着道:“我还没亲眼看到廖垣宇入狱,我真的不能死……”
司容知道发热期的oga根本没有理智,谁都可以,只要能救赎他对他来说就是救世主,但听到他说“不行就回司年那里”,十指骤缩。
他忽然对温萧宁道:“出去。”
温萧宁愣了下,目光在音遥身上徘徊许久,然后扭头走出了房间,还贴心带上了门。
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信息素,敲击着大脑中那根脆弱的弦。
他感受到身下的人随着腺体破掉身体忽然剧烈颤抖,随即伸手抱住自己的腰,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接下来又需要做什么。
哭声渐渐变小,随即被稍显急促的呼吸声替代。
炙热的吻一路下滑,轻柔又夹带着无法克制的焦急,落下如雨点般细密的节奏。
……
温萧宁站在门口,一分钟、两分钟、半小时过去了。
良久,随着司容低沉的叹息声,叫声终于停止。
他当然知道音遥对他没那么喜欢,如果真的做了永久标记音遥可以一辈子无法离开他,但他想起音遥曾经和他讲过的那个oga哥哥的故事,他不想让音遥也和这人一样因为oga自身存在无法抑制的发热期带着这种痛苦被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他撩起额间濡湿的碎发,垂视着音遥。
音遥半眯着眼睛,呼吸急促,原本藏白的脸色才稍稍有了点血色,伸手无力地抓过被子往身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