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皱了皱眉,无意识中探出了半个身子企图看清屋里为什么亮着灯。
何叔透过后视镜看着司年那张有点好笑的脸,打趣道:“司总,要不您干脆上去算了,我自己回司家。”
司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不文雅,缩回身子,目光冷冽:“何叔,你话太多了。”
何叔一点也没在怕的,直言不讳道:“从上车开始,您的眼睛就一直黏在音秘书身上没移开过,之前哪个秘书有过这种待遇,您还亲自买了蛋糕给他庆祝生日,我没说错吧。”
司年放在膝间的手指缩了缩,垂了眼:“这么明显?”
何叔点头似捣蒜:“依我说,您也别端着了,干脆抛个直球明说,有时候,感情这种事就是得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才行。”
何叔宛若一个情场老手,在一旁出谋划策。
他深知,虽然他们司总今年三十有余,大大小小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唯独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他都替司年着急,每次音秘书在场,司年的视线就会一直跟着走,分明就是相中了又不敢说。
何叔从前面探过身子凑到司年面前:“司总,您听我说,您可以这样……”
第42章 歧视。
音遥揉着酸痛的肩膀上了楼, 这是很多打工人的职业病,肩颈僵硬腰肌劳损, 久坐办公室根本落不下一点好。
他打开家门,准备泡个澡就躺下直直腰。
只是一进门,却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非常浓烈,像是刺激的伏特加混合着花茶,弥漫在整间屋子里。
音遥皱着眉,语气生硬:“你怎么还赖在这儿。”
司容就侧卧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音遥的抱枕,那上面散发出音遥的气味,他就这么抱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