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的数字变动了一下,晏白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又睁开。

晚宴的大厅很宽敞,晏白走近大厅,就听见旁边的侍从把大门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屋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晏白被带到了最右方靠近楼梯间的位置。

台上的司仪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手里拿着个小锤子。

“下面请大家欣赏第一件拍品,《港口女郎》”

油画被两个工人抱上来,摆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画面很漂亮,一位穿着红裙子的女性背身站在港口边,身上的红裙子迎风飞舞。

“起拍价五万元,一次举牌两千元。”

晏白扫了一眼坐着的女性和男性,各个穿着整齐,视线投向台子,似乎都对那副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大厅坐着的人并不多,晏白听了一轮拍卖后就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厕所是两个小隔间,晏白走进去后没有上厕所,用冷水拍了拍脸,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拉开门走出去。

没有通讯设备,找不到熟悉的人,根本猜不出齐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轻轻的敲击声一抹消除,晏白靠着厕所的墙上,用打火机点燃茶烟嗅了片刻,然后伸懒腰把茶烟摁灭,烟头扔到垃圾桶里,拿起窗台旁边的东西,挂在皮带上。

那是一个迷你的小摄像机,卡在腰带上,黑色摄像机外壳和腰带的颜色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一拉开房门,晏白就瞧见有一抹身影左顾右盼的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