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白背对着楼梯清浅的呼吸着,直到上面的人都脚步声消失,晏白才把脑袋探出来。

楼上那人鬼鬼祟祟的猫着身子,小步往楼上走去,晏白抬眼的时候刚好看见对方的侧脸。

是夏满固。

大厅的其他人仍然坐的好好的,满脸渴望的盯着台上取出来的油画肖像。

画面中的人一脸惊恐,那白皙的色泽就像真的皮肤一样,逼真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晏白小心的迈着步子,往二楼走去,走完楼梯,停在转角处的晏白转身四处张望,发现附近早没有夏满固的踪迹。

楼上隐约能听见低低的叫喊声,一阵阵的哀嚎,若隐若现。

晏白蹙眉,小心的迈着步子,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走去。

木门看起来十分厚重,掩着光,徒留了一个小缝,晏白靠近那道小缝,蹙眉偷偷的往里面望去。

入眼一片血红挤压到自己眼前,那张头被低低的摁着,刚好堵在门缝,瞪着的眼珠定定的看着晏白,如炼狱里逃出来的野鬼一样。

晏白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正想转身想逃离,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对方的手劲很大,把晏白的脑袋死死的摁在门缝边,“不行哦,好戏才刚刚开场,可不能中途退场,不然这出戏就白演了。”

“你这是在拖延时间。”

薄裕言坐在厂房的沙发上,垂目看了眼底下站着的保镖,蹙眉看向面前坐着的齐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咱们已经没有好聊的了,最好的情况就是当个陌生人。”

齐唐微微一笑:“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与其让你把我当陌生人,不如把我当仇人,这样你还容易记得我些。”

薄裕言听见齐唐的话,瞬间露出恶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