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纪安这才展露笑颜:“小伙子,你放心,老头我行医一生,从无任何差错,小心谨慎是刻在骨子里的,我不懂那些个艺术,但也看得出这手对你的重要性,一定会倾力所为,给你治好喽。”
他们说话间,毕诗已经熟门熟路地摆好了毕纪安所需的所有东西。
霍景州没有开口,只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例行消毒、准备后,毕纪安找准了穴位,手拿银针,扎了下去。
毕纪安人虽老了,可手却稳得很。
行家出手,仅一个动作,就能窥出本事。
第一针下去。
霍景州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毕纪安施针很快,几分钟不到,霍景州自手腕起,到肩颈处的重要穴道,已经布满了银针。
霍景州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许是紧张的缘故,连心脏都跳快了许多。
“毕老先生,请问一个疗程是多久?”
“一周。”
毕纪安没抬头,不时地加深银针,或辅以调整。
“一周?”
霍景州目露惊愕。
他忧虑了几年的腱鞘炎,一周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