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弦吃着嘴里的肉,很满足。
和林青言一起生活,他光是想一想,都觉得美滋滋的。
然而,生活并不会让他万事如意。
林青言没打算和他睡一张床,把他赶去了客房。
“言言,我……怕黑!”付南弦为了蹭床,脸面都不要了。
林青言拿了一个小夜灯,插在了客房床头,对付南弦道:“有这个,不黑。”
付南痛心疾首:“你不想和我抵足而眠?”
“不太想。”林青言摇了摇头。
要是真抵足了,还眠什么?
失眠还差不多。
林青言在付南弦“你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眼神下,把门反锁了。
付南弦在门口站了会儿,悔恨自己没能学开锁的手艺,只得回了客房。
他的睡眠质量不太好,平时不怎么容易睡着,不然也不会白天经常补觉。
不知道是因为林青言在隔壁,还是因为这床是林青言给他铺的,他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但他没能一觉睡到天亮,快过零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皱着眉头接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