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仗着我动不得欺负我的?”景玉危反问。
郁云阁拉开距离将他上上下下看遍,稀奇问:“原来你有知觉。”
景玉危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晕过去了。”
“睁不开眼,是吗?”郁云阁问完便觉得被淳于太医给坑了。
好家伙,解完毒,他就去请教淳于太医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人醒,当时对方说,少则三四天,多则十天半个月,身体陡然遭到这等重大清洗,需要长时间睡眠来做修复,让他不必担心。
他还真的相信了,肆无忌惮欺负着人。
哪里想到……
他眼眸微转,捏捏景玉危肩膀:“那我守在殿下耳边说的那些话都被听见了?”
景玉危的脸倏然变红,眼眸闪躲,支支吾吾道:“没、没听见。”
“没关系,我当着殿下的面再说一遍也无妨,不耽误。”郁云阁像相信了他的话,张嘴便道,“等殿下好了,我要试试那龙阳图上的……”
他眨眨眼睛,看着捂在嘴上的那只大手,又看向脸颊爆红的景玉危,歪了歪头,仿佛在问怎么了?
“你别说了。”景玉危忍着脾气道,“少看那种、那种不正经的东西!”
郁云阁将他的手扯下去,笑道:“怎么感觉殿下解完毒又变得害羞起来了,先前都敢对我说要将我关起来这样那样的话,这又是怎么了?”
景玉危又羞又气,摆明没他能放得开,一句话要掰成两次说:“我、我没说过。”
“是,都是我将殿下内心所想说了出来,行不行呀?”郁云阁指腹摩挲着他锁骨那片儿温热肌肤,眼眸轻佻,“殿下知道为何我会知道吗?”
景玉危喉间微动,眼眸里的水光渐渐褪去,染上了丝丝缕缕的情。